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以至后来的种种,桩桩件件,都是我无法预料的。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 刚一进门,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 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连忙凑过来听吩咐。 他话音未落,傅城予就打断了他,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所以我才会提出,生下孩子之后,可以送你去念书,或者做别的事情。 我不喜欢这种玩法,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 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是因为萧家。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