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出门了,我去给你买。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