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终于可以脱单了? 她一边觉得现在的年轻人太不讲究,大庭广众地做这种事情,一面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听见这句话,容恒蓦地一顿,片刻之后,才又转过头来看向容夫人,你见过她?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不走待着干嘛?慕浅没好气地回答,我才懒得在这里跟人说废话! 听见这句话,容恒蓦地一顿,片刻之后,才又转过头来看向容夫人,你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