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神色复杂地冲她摇了摇头,慕浅一愣之后,整个人骤然一松。 只因为在此之前,两个人已经达成了共识,慕浅也曾经亲口说过,对付陆家,并不是他们双方任何一个人的事,而是他们要一起做的事。 火势更大,她彻底迷失了方向,捂着受伤的手臂大哭着茫然四顾的时候,忽然又一次看见了陆与江。 这样的害怕,也许是对他的恐惧,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 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 鹿然看见他蹲了下去,不知道做了什么,许久之后,才又缓缓直起身来,僵立在那里。 越过重重浓烟与火焰,陆与江却似乎看到了她的脸。 最痛苦的时刻,她仿佛忘记了一切,只是盯着眼前的这个人,控制不住地掉下眼泪来。 若是早一分钟,她肯退让、示弱些许,对他而言,便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