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闻言便道:那行,你们俩下去买药吧,只是快点回来,马上要开饭了。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容隽凑上前,道:所以,我这么乖,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个亲亲?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