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千星终于回过神来,转头看向她的时候,慕浅早不知看了她多久。 她听了到那个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听到了他解开皮带、拉开裤链的声音,还听到了自己的裙子被他撕裂的声音。 千星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僵硬地伸手接过,机械地将电话放到自己耳边,应了一声。 想到那个工业区,千星控制不住地又想起了很多—— 慕浅一向诡计多端,说的话也半真半假,千星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法判断她到底是不是在编故事逗她。 她每天按部就班地上学放学,在学校学习,回到舅舅家里就帮忙做家务,乖巧得几乎连朋友都不敢交,日常只跟自己熟悉的几个同学说话。 老板微微挑眉,道:备着?你是要干嘛? 都说了跟你没关系了,你还追问个什么劲?烦不烦? 我啊,准备要绑架一个人,万一他不听话,我就给他剁了。千星说。 警局里似乎是有重要案子,好些警察在加班,进进出出,忙忙碌碌,根本没有人顾得上她,或者说,没人顾得上她这单不起眼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