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会醒,可是至少此时此刻,她是经历着的。 容恒蓦地回过神来,这才察觉到自己先前的追问,似乎太急切了一些。 如果是容恒刚才还是在故意闹脾气,这会儿他是真的生气了。 慕浅道:向容家示好,揭露出你背后那个人,让容家去将那个人拉下马,领了这份功劳。他们若是肯承这份情,那就是你送了他们一份大礼,对沅沅,他们可能也会另眼相看一些。 他已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川这边的事了,的确不该这么关心才对。 话音刚落,陆沅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 而慕浅眉头紧蹙地瞪着他,半晌,终究没有抽出自己的手,只是咬了咬唇,将他扶回了床上。 容恒听了,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他去淮市,为什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