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