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 孟行悠发现跟迟砚熟了之后,这个人也没看着那么难相处,话虽然不多,但也不是少言寡语型,你说一句他也能回你一句,冷不了场。 不用,太晚了。迟砚拒绝得很干脆,想到一茬又补了句,对了还有,周末你和楚司瑶不用留校,回家吧。 迟砚觉得奇怪:你不是长身体吗?一份不够就再来一份。 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说是叫着顺嘴,别人叫她悠悠,她偏叫她悠崽,这样显得特别,他俩关系不一般,是真真儿的铁瓷。 孟行悠真是服了:主任,快上课了,咱别闹了成吗? 走了走了,回去洗澡,我的手都刷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