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还是知道一点的。陆与川缓缓道,说完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轻笑了一声,语带无奈地开口,沅沅还跟我说,她只是有一点点喜欢那小子。 陆与川无奈叹息了一声,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爸爸跟她没有你以为的那种关系。 他这声很响亮,陆沅却如同没有听到一般,头也不回地就走进了住院大楼。 容恒听着她的话,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容恒听了,只是冷笑了一声,将筷子上那块只咬了一口的饺子继续往陆沅嘴边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