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忙道:什么事,你尽管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一个七月下来,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这样相安无事下去,直到慕浅点醒我,让我知道,你可能是对我有所期待的。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我糊涂到,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也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