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轻轻笑了一声,道:感情上,可发生的变故就太多了。最寻常的,或许就是他哪天厌倦了现在的我,然后,寻找新的目标去呗。 然而庄依波到的时候,却只见楼下横七竖八地停了十多辆大车,一大波人正忙着进进出出地搬东西,倒像是要搬家。 让她回不过神的不是发生在申望津身上的这种可能,而是庄依波面对这种可能的态度。 他看见她在说话,视线落在对话人的身上,眸光清亮,眼神温柔又专注; 可是却不知为何,总觉得她现在这样的开心,跟从前相去甚远。 沈先生,他在桐城吗?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 庄依波坐在车子里,静静地盯着这座熟悉又陌生的大宅看了片刻,终于推门下车,走到了门口。 不像跟他说话的时候,总是会避开他的视线,偶尔对上他的目光,眼神中似乎也总含着忧郁; 申望津就静静地站在车旁,看着窗内的那幅画面,久久不动。 他这两天回滨城去了。庄依波说,说是有些事情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