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娥打量着聂远乔,见聂远乔此时虽然脸上满是笑容,但是之前的憔悴还没有完全褪去,心中一时就内疚了起来,又或者是她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默认了聂远乔的存在。 正巧,此时铁玄已经打开了铁门,他一脸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此时的秦昭,完全没有面对聂远乔的时候,那种丝毫不退让,针锋相对的感觉了。 聂远乔如今只觉得这天变得太快,从知道张秀娥嫁人的事情,再到如今能这样和张秀娥说话,虽然说不过短短三日,但是他却觉得,自己仿若是真的死了一次,然后又活了过来。 秦公子看了张秀娥,目光温和了起来,连带着语气也轻柔了起来:我本想早就同你说的,可是一直没机会,如今虽然不是很合时宜,但是你既然问了,那我便告诉你。 她虽然在古代没有生活多久,但是也是知道这姨娘是什么样一个存在。 她之前和秦公子商量了这么一出戏的时候,大概也许就等于断了她和聂远乔的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