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你这么说,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 就像裴暖说的,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 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非常满意地说:完美,收工! 迟砚:没有,我姐送,马上就到,一个红绿灯。 孟行悠忍住笑,一板一眼道:去婚介所吧,你说不定能一夜暴富。 孟行悠扶额:真不要,谢谢您了大班长。 孟行悠对这些目光莫名不喜, 走过去抬腿抵住门往前一踢, 门带起一阵风被狠狠关上, 一声闷响,让走廊外面的人瞬间消音。 楚司瑶眼睛一横,笑骂:孟行悠,你太过分了!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