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听了,忍不住又微微瞪了她一眼,整个人的情绪却依旧是饱满的,昂扬的,实实在在是千星很久没见到过的。 男人和男人之间,可聊的话题似乎就更多了,虽然霍靳北性子一向冷淡,可是申望津却是找话题的高手,因此并没有出现冷场的画面。 申望津抬起头来看向她,道:如果我说没有,你打算怎么慰藉我? 她心里清楚地知道少了些什么,可是少了,万一是好事呢? 她低了头闷闷地吃着东西,听到申望津开口问:先前看你们聊得很开心,在聊什么? 想想他刚才到餐厅的时候,她是正在单独和霍靳北聊天,可是那仅仅是因为千星去了卫生间,而她又正好有跟霍靳北学术相关的问题 哪儿啊,你没听说吗?人家大部分资产都已经转移了,剩下在滨城的这些不过是小打小闹,还用这么高级的办公楼那不是浪费吗? 她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扫地、拖地、洗衣服,将自己的衣服都扔进洗衣机后,转过头来看到他,还顺便问了他有没有什么要洗的。 让她回不过神的不是发生在申望津身上的这种可能,而是庄依波面对这种可能的态度。 可是沉浸在一段感情中的人,这样的清醒,究竟是幸,还是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