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毫不讲理:怎么别的同学就没有天天在一起? 我不近视。迟砚站在讲台上,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才中肯评价,不深,继续涂。 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那就不好了。 迟砚:没有,我姐送,马上就到,一个红绿灯。 孟行悠没什么意见,礼尚往来,也给她取了一个同款接地气外号,暖宝。 悠崽。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顺便解释了一下,我朋友都这样叫我。 说起吃,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别的不说,就咱们学校附近,后街拿快递那条街,有家火锅粉,味道一绝,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然后前门卖水果那边,晚自习下课有个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那个藕粉也超好吃,我上次吃了两碗,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给我笑醒了。 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她垂眸敛起情绪,站起来跟迟砚说:那我走了。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五中是规定学生必须住校的,除非高三或者身体有特殊情况,不然不得走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