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与此同时,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乔仲兴听了,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