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觉得自己一无所有,没有牵挂的人,就不会有负担,所以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毫不在意。 此刻仍然是白天,屋子里光线明亮,暖气也充足,原本是很舒服的所在。 只因为在此之前,两个人已经达成了共识,慕浅也曾经亲口说过,对付陆家,并不是他们双方任何一个人的事,而是他们要一起做的事。 鹿然没有看清他做了什么,只看见那间办公室里,忽然就有火苗一蹿而起。 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陆沅道,浅浅,这件事情—— 我知道你对我很好,但是我真的不能接受 那张脸上,有着和鹿依云同一模子刻出来的眼睛,正注视着他,无助地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