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茵又道:电话都在你手里了,你也不肯说话是吗?那行,你不如直接把电话挂掉吧,省得我浪费口水。 结果她面临的,却是让自己肝胆俱裂的恐惧—— 因为大规模的工人集中居住,这里早已形成了一片自成规模的商区,衣食住行都便利到了极点。 慕浅眼眸一转,朝前方开车的司机看了一眼。 可是任由她怎么挣扎,怎么踢打,怎么啃咬,霍靳北就是不松手。 直至第二天早上八点多,她才终于见到自己的舅舅和舅妈出现在警局。 这个时间段,进出宿舍大门的人并不算多,因此这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举动,保安却还是饶有兴致地盯着那边拉扯着的一男一女看了很久。 而她如果不能准时回家,舅舅和舅妈又会很不高兴。 这是在淮市,司机也不是他们用惯的司机,这人倒真是无所顾忌,什么话都敢说。 可是这天晚上,因为好不容易才找到晚自习后的机会请教了数学老师两道题,她离开学校的时候,人潮已经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