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关上门,走到沙发旁才又问了他一句:你是有事来伦敦,顺便过来的吗? 空乘这才又看向他旁边的庄依波,冲她点头微笑了一下,道:不打扰二位,有什么需求尽管叫我们。 最终,陆沅无奈地又取了一张湿巾,亲自给容二少擦了擦他额头上少得可怜的汗。 话音刚落,像是要回答她的问题一般,门铃突然就响了起来。 容隽满目绝望,无力地仰天长叹:救命啊 翌日清晨,庄依波刚刚睡醒,就收到了千星发来的消息,说她已经登上了去滨城的飞机。 庄依波心头忽然就涌起一阵莫名的紧张情绪,待到打开门,看见门外站着的人时,那股子紧张之中,骤然分裂出了满满的狐疑。 千星蓦地一挑眉,又瞥了他一眼,终于跟着霍靳北进了闸。 容恒见状,愈发得意地冲陆沅挑了挑眉,意思是:你看,我没说错吧?这俩人之间就是没什么情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