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可是看到萧冉相关字眼时,她脑子还是下意识地空白,哪怕看完整句话,也不知道那句话到底说了什么。 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 只不过她自己动了贪念,她想要更多,却又在发现一些东西跟自己设想的不同之后拂袖而去,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顾倾尔朝礼堂的方向示意了一下,道:刚才里面的氛围那么激烈,唇枪舌战的,有几个人被你辩得哑口无言。万一在食堂遇见了,寻你仇怎么办?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