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