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都准备了。梁桥说,放心,保证不会失礼的。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这大年初一的,你们是去哪里玩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