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湖闷声低头,不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好。 之前的时候,这房子其实是被张兰花当做抵押物,用来借贷了。 张大湖又不是她亲爹,她有什么好怨恨的?她所有的愤恨,所有的厌恶,都是为了原主张秀娥,还有现在她的这些亲人们。 张大湖此时已经注意到了那银色针头,开口问道:这是什么? 这事儿太缺乏经验了,只是让张秀娥选用还是不用。 郎中检查后然后开口道:这针不能直接拔出来,上面有锈,对孩子很不好。 什么?太监?那不是皇家才有的么?张春桃显得很是震惊。 张秀娥语重心长的说道:春桃,这一去路程颇远,而且前途未卜,家里面也需要人照顾 这医者父母心,如今面对这样小的,遭遇了这样的事情的孩子,郎中是真的十分痛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