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容隽听了,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道:那交给我好不好?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这不就行了吗?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