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