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爸爸。景厘连忙拦住他,说,我叫他过来就是了,他不会介意吃外卖的,绝对不会。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热恋期。景彦庭低低呢喃道,所以可以什么都不介意,所以觉得她什么都好,把所有事情,都往最美好的方面想。那以后呢?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果不其然,景厘选了一个很一般的,环境看起来甚至不是那么好的、有些陈旧的小公寓。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景彦庭听了,静了几秒钟,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