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