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