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说,我这条命,没有什么要紧,没了就没了。 火势顷刻间迅猛起来,陆与江退出那间办公室,随后将外面格子间的涂料、油漆等踢翻在地,点燃一张报纸之后,引燃了一切。 与此同时,鹿然才仿佛终于想起来什么一般,身子重重一抖之后,眼泪再一次掉了下来。 而陆与江带鹿然来带这边之后发生的一切,在她重新打开接收器后,全部都听在耳中! 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 翌日,慕浅在家中贮藏室一通搜罗之后,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去了陆家。 鹿然犹盯着外面陌生的环境出神,陆与江缓缓开口道:你不是总说住在陆家闷吗?现在就带你出来透透气,远离市区,空气也好。喜欢这里吗? 现如今的阶段,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除了鹿然,恐怕就是我们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