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肃凛一惊, 走到她的位置往那一看,沉吟半晌道:我们看看去。 张采萱疑惑的看他,手上动作照旧,银子捏在手上,问道:大伯,你有话说? 身体上的疼痛,确实没有人可以代替。他语气里满是担忧,张采萱的嘴角已经微微勾起,不觉得唠叨,只觉得温暖。 如今天气回暖,落水村那边早已退了洪水,应该可以重新造房子了,于情于理他们一家人都不能再借住了。 饭后,两人去了后面的地里收拾杂草,其实一个漫长的冬天过去,地里的杂草已经枯死,砍起来一点不费劲,只是翻地可能有点难。 夜里,张采萱从水房回屋,满身湿气,秦肃凛看到了,抓了帕子帮她擦头发,忍不住念叨,现在虽然暖和,也要小心着凉,我怕你痛。 张采萱好久没到张家,大半年过去,和以前看起来也没什么不同,一进门就看到了张进福,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采萱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