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霍靳北春节原本是有假的,可是因为要陪她去英国,特意将假期调到了这几天,所以才显得这样行色匆匆。 这话不问还好,一问出来,容璟眨巴眨巴眼睛,忽然张嘴就哭了起来。 一路都是躺着嘛,况且这么多年来来去去早习惯了,又能累得到哪里去。 霍老爷子挑了挑眉,说:我还一身是病呢,谁怕谁啊? 一路都是躺着嘛,况且这么多年来来去去早习惯了,又能累得到哪里去。 她刚刚说完,沙发那边骤然传来噗嗤的笑声。 那名空乘人员很快轻笑着回答道:是啊,飞了几年了,去年转到这条航线来的,没想到会遇到你。 申望津仍旧以一个有些别扭的姿势坐着看书,不经意间一垂眸,却见躺着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正看着他。 第二天,霍靳北便又离开了桐城,回了滨城。 看着两个人落笔的情形,庄依波忽然恍惚了一下,转头看向了申望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