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慕浅眉头紧蹙地瞪着他,半晌,终究没有抽出自己的手,只是咬了咬唇,将他扶回了床上。 因此,容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他每句话的意思,她都懂。 有什么话,你在那里说,我在这里也听得见。慕浅回答道。 偏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而她那么能忍疼,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 容恒听着她的话,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 就是一个特别漂亮,特别有气质的女人,每天都照顾着他呢,哪里轮得到我们来操心。慕浅说,所以你可以放心了,安心照顾好自己就好。 因此,容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他每句话的意思,她都懂。 听到这句话,另外两个人同时转头看向了她。 慕浅乐呵呵地挑拨完毕,扭头就离开病房,坐到隔间吃早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