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