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