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