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爸,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我去一下卫生间。 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