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哪儿了?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 两个人争执期间,鹿然一直就蹲在那个角落默默地听着,直至争执的声音消失。 你以为,我把你养这么大,是为了将你拱手让给其他男人的?陆与江声音阴沉狠厉,你做梦! 陆与川看着她手上那些东西,缓缓笑了起来,我要是不在家,岂不是就没机会知道,我女儿原来这么关心我? 只是她从前独立惯了,下意识就觉得有些事情自己可以搞定,因此在计划成型之前没打算告诉他,谁知道男人小气起来,也是可以很斤斤计较的。 那个小小的身影被大火包围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大火彻底吞噬。 事实上她刚才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说得差不多了,此刻霍靳西揽着她躺在床上,说起她的想法来,却只是道:你确定,陆与江上过一次当之后,还会这么容易上第二次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