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想了想,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 霍祁然闻言,不由得沉默下来,良久,才又开口道: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果不其然,景厘选了一个很一般的,环境看起来甚至不是那么好的、有些陈旧的小公寓。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他想让女儿知道,他并不痛苦,他已经接受了。 谁知道到了机场,景厘却又一次见到了霍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