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举起来叫他,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拿去戴着。 不是两杯豆浆的问题,我是说你心思很细腻,像我就不会想到买两杯口味不一样的豆浆,一般来说我喜欢什么口味我就买什么口味。 霍修厉掐着点进来,站在门口催迟砚:太子还能走不走了?我他妈要饿嗝屁了。 思想开了个小差,孟行悠赶紧拉回来,问: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 你少给我绕圈子,我现在说的是你们两个的问题!昨天也是你们两个,你们什么关系,非得天天往一堆凑?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几秒,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索性全说开:其实我很介意。 够了够了,我又不是大胃王,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 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施翘更不会说。 没说过,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说这么多,让人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