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钟之后,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容隽是吧?你好你好,来来来,进来坐,快进来坐!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晚上九点多,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