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