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不知内情,冷了脸道:我哪里影响你了?我弹个钢琴,即便弹得不好,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 他看了眼从旁边电梯出来的员工,一个个正伸着耳朵,模样有些滑稽。他轻笑了一声,对着齐霖说:先去给我泡杯咖啡。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他都处在自责中:我错了!我不该气妈妈!如果我不气妈妈,妈妈就不会跌倒。那么,弟弟就还在。那是爸爸、奶奶都期待的小弟-弟呀。我真该死,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 他转身要走,沈宴州开口拦住了:等等,沈景明走了吗? 感觉是生面孔,没见过你们啊,刚搬来的? 沈宴州看着她,声音冷淡:您整出这件事时,就没想过会是这个结果吗? 他不是画油画的吗?似乎画的很好,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突然进公司啊?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 姜晚也不在意,身边的沈宴州却是走上前,我们谈一谈。 嗯,那就好,你突然打来电话,语气还那么急,把我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