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霍祁然闻言,不由得沉默下来,良久,才又开口道: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向阳的那间房。 没过多久,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