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