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听了,忍不住笑了一声,一副不敢相信又无可奈何的神情,慕浅觉得此时此刻自己在他眼里,大概是个傻子。 霍靳西之所以让她留在淮市,一是想要她治愈心伤,二是让她好好休息,三就是为了让她避开桐城的杂事纷扰。 如果叶瑾帆,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选择了遗忘,那他是有可能迅速抽离那种痛苦的情绪的。 霍靳西还没说话,慕浅已经问道:让利这么多?那还有钱赚吗? 听到这声招呼,叶瑾帆有些诧异地转过头,一下就看见了趴在车窗上,笑得眉眼弯弯的慕浅。 慕浅没有别的事情做,筹备起这些事情来倒也得心应手。 慕浅脑子里的想法一时又开始盘根错节起来。 是啊。慕浅回答,那些酒店的宴会厅都是差不多的模样 慕浅安静了片刻,才又道:霍靳西,难怪你现在这么不相信人,这人心啊还真是深不可测。 慕浅继续道:叶子死的时候,我也觉得他是真的伤心可是他们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叶子全副身心都交给了他,一个稍稍有点血性的人,也会伤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