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容隽乐不可支,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又吻上了她的唇。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你知道你哪里最美吗?乔唯一说,想得美!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