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放下猫猫之后,忽然又走到了前院,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 就好像,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期待过永远、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