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采萱随意问,我记得上一次看到你,就是一身布衣啊。 秦肃凛见她高兴,上前帮忙采,喜欢就多采些,明天还来。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秦肃凛捏着玉佩,笑道:谭公子如果不来,我们夫妻可赚了。 张采萱挑眉,这两人自从搬进来就很老实,除了一开始几天,后来每天砍回来的柴都不少,其实跑两趟西山刚好来得及,他们还顺便劈柴,就得干到晚上。 竹笋不重 ,看起来一大袋,到了正道上,张采萱接了过来,秦肃凛去路旁的林子扛出先前两人挖的土,杨璇儿看到张采萱身上的大麻袋,皱眉道:采萱,有秦公子在,你别干这些粗活,反正他也能照顾好你。 秦肃凛没有立刻答应,问道:你被人追杀? 那人似乎低笑了下,声音沉沉,我必须离开。 秦肃凛捏着玉佩,笑道:谭公子如果不来,我们夫妻可赚了。 到了五月中,不过短短十来天,草木复苏,看得到到处都在发芽。还有了阳光洒下,渐渐地还有了花开,春日一般暖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