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